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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卷 因為你我喜歡這個世界 (2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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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?然後你們怎麽聯系?你見過這人,長什麽樣子?”

“這人我也沒見到真實的面目,只知道他個子挺高的,戴著口罩和墨鏡。”

和絹花說的是同一個人啊,連裝束都沒變。

“你有他的聯系方式嗎?”

“他給過我一個電話號碼,說我有事的時候可以找他。”

“把號碼給我。”

“我警告你啊,你不要耍滑頭,也不要想著,兩邊通吃,世界上沒有這麽好的事。”

“可是,他們要是知道我給你說了這麽多,也會要我的命的,那人一看就帶著一股邪氣,不像是好人。”

“所以啊,出了這個門,我們還是不合,跟以前一樣,你可以沒事找事,但是不要搞大了,或者我還會對你惡作劇,但是不會威脅到你。”

“那是不是說我現在是間諜了?我是你們這邊的對不對?”

“對啊,如果你做好了這個雙面臥底,說不定我會讓權傾答應你一個條件。”林木看了一眼房子四周:“哎呀,你也知道,權傾在B市要建一批優質房。”

林小姑高興壞了:“我明白了,明白了,是要給我一套房子嗎?那可是高級房子啊。”

“噓。”林木制止她說話。

林小姑立即噤聲:“你放心,我保證完成你交待的任務。”

和林小姑說好了,林木就離開了,親自去公司,給權傾說明情況。

給前臺說了一聲,就做電梯上去,電梯打開,出來一個帶著墨鏡的高大男人,短皮衣,短靴,帥帥的酷酷的,林木不由得多看了兩眼,自從林小姑對她說了那個和他接觸的人也是帶著墨鏡的高大男人,她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形象,看誰都像。

那人看到林木也楞了一下,很快長臂一伸,就把她攔在懷裏,吊兒郎當的靠在墻壁上。

林木掙紮:“你穿成這樣,是不是要去幹什麽壞事啊?”要不是她對他的頭發絲都熟悉,她都不敢想信這是權傾,平常的他永遠穿著一身正裝,不是西服就是大衣,裏面配著白襯衣,就是以前穿過綠色的粉色的都被她給否定了,他從此以後再也沒變過風格。

突然變成這樣,就連氣質都變了,誰能認得出來?

“你老公我是不是特帥,特有型?”

林木把他的墨鏡摘掉,露出那一雙深邃的黝黑眸子,盛滿笑意的眸子狹長,充滿風情。

“這樣看著好點,沒有那麽顯壞。”

“你這是什麽眼光?我這麽正直的一張臉,你說我是壞人?”

“當然了,在我眼裏現在戴墨鏡的高大男人都是壞人。”

林木說著要掙脫他的懷抱,前臺的姑娘看著這邊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還偷偷的拿著手機在拍呢。

估計對他們來說這是千古一見的景。

權傾不放開她:“你給我說清楚。”

“林小姑交代了,她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你這副形象,臉上在加個口罩。”

“看來是同一個人啊。”

“什麽同一個人?”

“警察局打來電話說,在調查白珍珠的事情時,發現她在制造綁架案之前,上過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的車,在車打開的那一瞬間,隱約可見後座上有個貴婦人。”

“什麽意思?”林木看著他。

權傾把看著她:“就是那個意思,白珍珠見過這個人真正的面容。”

“所以那人把白珍珠殺人滅口了?”

“很有可能。”

“那是不是說我們快要找到此人了?”

“就算找到了,也沒有證據,人證已經死了。”

“這人設計的可真是周密。”

“走,跟我警局看看那兩個人是不是我們懷疑的人?”

“我們懷疑誰?”

“衛疆去美國幹什麽?”

林木恍然大悟:“你是誰這兩個人有可能是衛驚母子?”

權傾沒有說話,攬著她的腰往前走,經過前臺的時候,順手一身,把前臺小姐的手機給撈走了。

“權總?”前臺嚇了一跳,戰戰兢兢的喊了一聲。

權傾看了眼手機:“是我摔了它,還是你把東西刪了?”

“我刪,我刪,權總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前臺嚇得不輕,主要是他那個樣子太嚇人了。

權傾把手機扔給她,她趕緊的把剛才拍的照片都給刪了。

“原來剛才你都看見了?”

“當然,你老公我多明察秋毫啊。”

“那你也不能嚇人家啊,你看人家小姑娘那臉色都變了。”

“那你的意思是讓她把照片發到公司的群裏?我倒是不介意。”

“算了算了,我們快走吧。”

警局裏調出那段監控,是在一個路口,白珍珠失魂落魄的橫穿馬路,被那人的車差點撞上,那是一輛豪車,下來拉她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,然後給白珍珠打開車門讓她上去,定格畫面的話,隱約可以看到另一邊靠著窗戶的是個貴婦人,穿著真絲長袖,披著羊毛披肩,戴著墨鏡,態度十分的高傲。

權傾從口袋裏掏出衛驚和淩春的照片,比照一下,看起來挺神似的,但是男人只有側面,女人也很模糊,不是很確定。

權傾道:“給我拷貝一份帶走。”

“權少你要回去看嗎?”

“我把它發給一個人,他肯定能認出來兩人,如果他在認不出來,那肯定不是我們懷疑的人。”

“權少你的意思是,白珍珠的人與這兩人有關?”

“真是如此。”

技術員拷貝一份,權傾用手機發給了衛疆。

衛疆很快回了信息:我確定就是兩人。

即使確定了是兩人,警察懷疑他們是殺害白珍珠的指使者,那麽他們現在在美國,也沒法傳訊他們,即使確定他們是兇手,也無法將他們抓捕歸案。

“權少,那我們怎麽辦?我們與那邊沒有這方面的協議,沒有引渡兩個人的權力啊。”

“在等等吧,我會想辦法的。”

出了警局,坐在車上,林木把玩著淩春和衛驚的照片,這個女人嫵媚多情,很明顯與楚一清的清純不是一個路線,怪不得衛疆不喜歡她。

可是卻與她生了這麽個兒子,還屢次陷害衛染,算是個定時炸彈,挺讓人煩心的。

“他們只要不來A市,我們就沒有辦法啊。”

“不過對衛疆有用,起碼確定他們來過A市,只要再找到證據,說明兩人做過過分的事情,衛疆就可以借機把衛驚踢出董事會,對衛染將來就會少了很多威脅。”

林木一聽,趕緊道:“那趕快追查啊。”

“當然,只要他們做過,就會留下蛛絲馬跡,我一定會找出來的。”

“那你說,他們偷偷摸摸的在A市搞出那麽多事情,東一榔頭西一榔頭的,弄出的都是小事,一些小動作,有什麽目的呢?畢竟對衛染沒有殺傷性的實質傷害。”

“當然有用,如果權家的名譽受損,風波不斷,他們就可以向董事會提出和權氏終止合同的建議,衛驚最怕的就是衛疆衛染和權家綁在一起吧,這樣我們就是衛染的後盾啊,他很難一拳擊倒,各個擊破是最好的辦法,即使這樣也不簡單。”

“哦,這樣啊,那你的意思是衛驚不光收買了絹花和林小姑,下面還有可能收買了其他人?”

“很有可能。”

“他們就在這裏呆了前後不到三天啊,怎麽能迅速理清這些人的關系,而果斷利用的?而且利用的非常準確。”

“所以,A市肯定有他們的線人,不然他們都走了,怎麽可能還能鬧出那麽多事?只是他們的線人是誰呢?”

“對了,林小姑給我一個電話號碼,雖然是外省的,但是是國內的,興許會找到一點線人的線索。”

林木把號碼給了權傾,讓他去處理。

權傾讓七年過來,黑了林小姑給的那個電話號碼,因為現在移動公司的手機號碼都是實名註冊,追查下去,居然是用景榮的身份證在外省註冊的,而景榮的親人只有景颯一個人。

派人監視了景颯之後,讓林小姑給她打電話,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,那個男人再把情況匯報給景颯。

難不成衛驚母子在A市的線人就是景颯?他們是怎麽找到景颯這個人的?景颯與他們合作了多長時間呢?

七年又用黑客的身份追查了景颯的戶頭,發現她的賬戶裏有很多錢,不過都不是近期收入,景榮被抓進去了嗎,肯定沒有收入了,這說明她沒有接受衛驚母子的錢,那麽就是有利益交涉。

林木稍微知道一點景颯的情況,她很愛她的哥哥,這種愛有點變態,幾乎到了癲狂的境界,只要景榮身邊的女性在她的眼裏都是仇人,她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把她們趕走,想當初,她在景榮和若顏之間就制造了很多誤會,才導致兩人分手。

而她趕走對方後,在景榮面前又裝的很無辜,景榮答應她媽媽好好照顧她,一次次的原諒她,就等於一次次的縱容她。

她的手段越來越高。

衛驚能找到她合作的話,也不驚奇,畢竟她和若顏之間的關系糾纏已久,尤其是景榮進了監牢之後,她以為是若顏害的他,一直很恨若顏,而若顏又是衛染的經紀人,那麽兩人都有共同的目標,一個是若顏,一個是衛染。

“如果衛驚在A市的線人真是景颯的話,那若顏是不是就很危險了?”

“很有可能,你給她打電話,讓她最近兩天小心點。”

他們兩個現在還在劇組拍戲,還是拍的晚上的戲,衛染都好幾天沒有回家了。

林木給若顏打電話,她的手機沒人接,只好給衛染打,而衛染也沒接。

“他們都沒人接啊。”如果衛染是在拍戲,沒法接電話的話,那若顏應該在他身邊陪著他,拿著他的手機啊。

“會不會已經發生什麽事了?”林木一下子緊張了。

“我們趕緊去劇組看看吧。”

“你看看都幾點了?”權傾指了指表盤,已經晚上九點了,劇組離得那麽遠,開車也要一小時,到那裏估計要十點多了。

“那打不通電話我擔心啊。”

“嗯,好吧,我給導演打電話問問。”

制片人和導演都是天域的人,權傾都很熟悉。

264 出事

權傾把電話撥了過去,導演還在現場拍攝,準備通宵,然後第二天日出的戲。

“衛染和他的經紀人都在那裏?”

“衛染啊,他現在不在,他去了醫院。”

權傾坐直身體,以為衛染出事了:“他怎麽了?”林木在旁邊聽到了,心也跟著提了起來。

“也沒什麽大事,就是他拍打戲的時候,有一個群眾演員受傷了,他覺得有自己的責任,就陪著去醫院了。”

“哦,那若顏呢,也跟著去了?”

“不錯,他們倆一起走得。”

“好的,謝了。”權傾掛了電話。

“你不用擔心了,他沒事。”

“可是我總覺得心慌慌的,不安心啊。”

權傾看了她一眼,語氣酸酸的:“我出事的時候,你有沒有這種心裏感應啊?”

“呸呸,怎麽說話呢,好好的才不會出事呢。”在林木眼裏,權傾就是強大的化身,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,遇到天大的事情,他也能化解。

“我是說萬一?”

“沒有萬一,我對我老公的能力從來沒懷疑過。”林木篤定的道。

權傾失笑:“看在你肯定你老公能力的份上,我就原諒你這一次。”

“我做錯什麽了,需要你原諒?”

“怎麽沒有,你錯的多了,只是我大人有大量,不給你計較罷了。”

林木撇嘴,他大人有大量?最小氣吧啦了,是個男人都比他度量大。

在半路上她接到了楚一清的電話,問她衛染的手機怎麽打不通,林木說有人受傷了,他在醫院陪著呢。

楚一清不放心:“你能不能聯系上那邊啊,我這眼皮一直跳個不停。”

林木一聽,趕緊對權傾道:“停車停車。”

權傾不明所以,不過還是趕緊把車停在路邊了。

“媽咪我親自去劇組看衛染,可以了吧?你放心吧,保重身體。”

“好好,你聯系上他,就讓他給我打電話。”

林木掛了電話:“我們去一趟劇組附近的醫院。”

權傾真是無語了:“非要去啊?”

“是啊,你沒聽啊,媽咪也擔心衛染出事呢,說她眼皮跳的厲害,和我的擔心差不多,親人之間的感應,你不得不信。”

“好,好,聽你的。”

車子轉了一個彎,朝那邊的醫院趕過去。

衛染今天天黑的時候,拍了一場夜打的戰爭戲,為求逼真,都是真刀真劍的上陣,免不了身體接觸,因為天黑,衛染手裏的劍居然開鋒了,在刺幾個群眾演員的時候,把他們刺傷了。

劇組用的劍基本上都是道具,就是為了逼真,有時候最多用把真劍,但是都不會開鋒的,以免傷人。

很明顯是有人換了劍,故意制造了這場事端。

他在劇組拍戲,但是也和外界聯系,知道最近幾天出了不少事,有人故意在汙蔑權家,汙蔑媽咪。

難道說這人終於把爪子伸到他身上來了?更令他心驚的是,先前那把劍並不是他用的,他作為曾經的王者,當然有自己專屬的劍,有象征自己身份的劍。

當時的劇本是,他的家人死在他面前,他殺紅了眼睛,用自己的寶劍勢必要殺了這千軍萬馬。

他臨時起意,覺得從一個群眾演員手裏奪的劍,這樣對於當時的情境比較合適,已經進入瘋癲狀態,哪裏還顧得上手中的劍是什麽劍?

他從這一刻開始就要變得無情,冷血,所以這是一場重頭戲,不能墨守成規,這樣演才更符合人物的心裏特征,什麽都是無意間為之,不著痕跡。

試想如果他按照劇本走,沒有從這個群眾演員手裏奪過這把劍,那麽這把開鋒的劍是要對準誰的?

自然是對準他的,所有人的目標都是他嘛。

這就是說,如果他沒有臨時起意,換了表演方法,受傷的就是他了,絕對不是輕傷這麽簡單。

他當時只是打在他們身上,其實第一個人受傷的時候,他可以喊出來的,肯定是感覺疼了,但是他沒有,直到第五個人受傷了,才喊出來,那麽前面的人為什麽不出聲?

衛染望著正在包紮的幾個男人,他們身材魁梧,打眼一看,就是練家子。

起初受傷時,他還有戲要拍,導演說讓人送他們去醫院,受傷的費用劇組裏出,可是他們不依,說是他把他們弄受傷的,一定要親自送去醫院,才能顯出其誠意。

他們的目的是想讓他來醫院,那麽他來了,他們想幹什麽?可以報出目的來了吧。

權傾和林木趕到的時候,衛染和幾個男人各懷心思,警惕的防著對方。

“衛染,到底怎麽回事?”

“姐,你怎麽來了?我沒事。”衛染比較意外,看著後面跟著的權傾。

權傾嘲諷的看著她:“她不放心你,這麽大了,還讓人擔心,行不行啊?”

“我給你打電話,你怎麽不接啊?媽咪也擔心的不行,估計現在還沒休息,等著你消息呢。”林木看到他沒事,氣憤的捶了他一拳,真是,這麽大了,還讓人擔心。

“哦,對了,我的手機肯定讓若顏那丫頭帶走了。”衛染摸了摸口袋,空空的什麽都沒有。

“接你的手機用一下,我給媽咪回電話。”衛染直接把權傾手裏的手機給搶過去了。

“哎,你的手機給若顏了,那家夥怎麽也不接電話?”

“估計躲在那個角落裏哭的吧,不好意思借電話。”衛染去旁邊哄楚一清去了。

林木看向權傾:“他們吵架了?”

“很有可能。”權傾挑了一下眉:“問一下小護士不就知道了。”

林木去問了才知道。

衛染送受傷的群眾演員過來包紮,若顏作為他的經紀人,自然也要陪著過來。

只是看著兩人好好地,衛染不知道犯了什麽病,怎麽看若顏都不順眼,不是指使她幹活,就是罵的她狗血淋頭。

“餵,讓你交給費,怎麽那麽慢?我以為你是出嫁的小姐出不了門了?你這活能不能幹,不能幹,趕緊走人,別在這礙事。”

若顏以為他砍傷了人,心裏煩躁,忍了又忍,不予他計較。

叫來護士給受傷的人包紮傷口,因為是小醫院,下班的點,只有一個值班護士,若顏站在旁邊,她又不會包紮,不想上去添亂。

衛染又不樂意了:“我說你能不能幫個忙,你不是號稱我姐的閨蜜嗎?我姐醫術那麽高,你就連包紮這麽簡單的活都沒學會?太次了吧你。”

若顏黑著臉:“我是沒學會,作為你姐的好弟弟,你怎麽不會啊?”

“誰說我不會,走開。”衛染把她扯開,自己給護士幫忙,還跟人家小護士拋媚眼,惹得人家小護士分分鐘暈倒。

“來,我來,你歇會。”他親自動手給受傷的男人包紮,撩的小護士捂著嘴巴差點感動死。

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,她可是他的經紀人,整天為他忙前忙後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,他就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,除了她之外,他對待任何人都和藹可親。

那副嘴臉,她越來越看不慣了。

她好歹也是王牌經紀人,好多新人都盼著讓她帶呢,他可好,仗著自己是國際巨星是吧?要不是答應過楚阿姨,她現在就撂挑子走人。

她忍,再忍。

“唉,你楞著幹什麽?沒看見我和小美女都累了?給我們倒杯茶去。”衛染就是看不得她閑下來。

若顏從自己背包裏掏出一瓶礦泉水扔給他。

“美女的呢?”

若顏抱著雙臂,看向天花板:“我是你的經紀人,又不是她的,她想喝,自己去買。”

衛染接著就把自己的礦泉水給了小護士,然後伸著手:“我沒有了?”

若顏一看氣壞了,護著包裏的:“這瓶是我的。”

“給我,你再去買。”

“憑什麽啊?你給了別人,那是你願意,既然你願意,那你就渴著吧。”

“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了?”

“我是你經紀人,又不是你的仆人?”

“經紀人就是仆人,你說沒有我,你能掙那麽多錢?天域那麽多經紀人,誰有你掙得錢多?”

“你以為我跟著你,是為了錢?”

“那是因為什麽?該不是喜歡上我了吧?”

若顏把水狠狠地砸在他身上:“不要臉。”

“唉,你去哪裏啊,要不要給買水的錢啊?”

若顏剛想說不要,想著不要白不要,又返回來,搶過他的包,把他的錢都給搶走,把他的卡都給刷爆,若顏這樣狠狠地想著,就去樓下了。

“餵,你直接打車回劇組吧,別等我了。”衛染喊了一句,若顏也沒理他。

衛染打完電話,把手機給權傾。

林木追問:“她去了多長時間了?”

“姐,你就別管了,我讓她先回劇組了。”

“可是,我們剛從劇組回來,沒有看到她啊?”

衛染一楞:“沒看到?”劇組離醫院也就十分鐘的車程,按理說林木來的時候,差不多該遇到她呀?

“再給導演打電話問問,打她的手機?”他說著突然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幾個受傷演員。

他們正巴巴的聽著他們說話,看到他的目光看過來,立刻移開目光低下頭。

衛染上前扭住一個人的領子:“說,誰派你們來的?你們是不是抓了若顏?”

“你說什麽呢,我們聽不懂?”

“聽不懂?聽不懂是吧?那麽現在聽的懂嗎?”衛染掏出一把匕首,橫在他們脖子間。

林木連忙攔住他:“你冷靜點,你幹什麽呀?”

權傾已經給導演打了電話,導演幫忙去房間裏看了看,並沒有人,也沒有人看到她回來。

在撥打若顏手機,還是關機。

不可能她和衛染的手機都關機了,她在不高興,也不會讓這麽多人擔心的,起碼會報個平安,所以很有可能出事了。

別說衛染的臉色可怕,就是權傾也冷下來:“真是沒完沒了了。”

“打電話給公安局,讓他們派人過來,把這幾個人都抓走。”

權傾已經在打了,林木則讓小護士去調監控。

那幾個人一看要把他們抓緊警局,沒被制住的幾個撒腿就跑。

衛染也不去追,手裏有一個問詢就行了,抓他們都是小事,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若顏,他怎麽都沒有想到,他們的目標居然是若顏,他以為這些人都是沖著他來的,那肯定免不了一場惡戰,他怕那女人又跟上次那樣,不顧一切的撲過來受傷,所以故意的和她吵架,把她支開,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這點,他們抓走了若顏。

“我聯系好了,警察一會就來,你確定這個人跟綁架若顏有關?”

“我確定。”

權傾也不問他原因:“好,你在這裏等著,我去調人。”

“姐夫,你知道是誰綁走了她?”

“我們在來的路上,已經分析了一下,覺得景榮的妹妹景颯,很有可能會對你們下手,果不其然,她動作很快。”

衛染想起來,似乎是有這麽一個女人,在景榮被抓走之後,跪在若顏面前,讓她站出來替景榮說話,若顏沒答應,她就用陰毒的目光看著她。

他當時還想,這個女人可不能小看了,果然如此。

“那個女人就是個變態,若顏落在她手裏,還能討到好嗎?”

“冷靜,我已經讓七年去鎖定那輛把若顏帶走的車了,讓警察順便把景榮帶來了,他最了解他妹妹,讓他幫忙。”

“好,只要能救出若顏就好。”衛染現在已經亂了,都是他害了她,都是他自以為是,自作主張,認為把她調離這裏,就是對她的保護,哪裏想過她一個女孩子回去,也是很危險地。

他後悔了,就應該把她留在身邊的,看到她才放心啊。

若顏抱著衛染的包出門,準備去旁邊的小吃店買點吃的,到現在,晚飯還沒有吃呢,肯定餓啊,用他的錢買點心,想到他也沒有吃晚飯,要不要給他送點?再一想算了,他有美女陪著,美色都能把他的肚子填飽了,還管他幹什麽?說不定她這點心一送過去,他就用來討好美人了。

若顏付了錢,準備去打個車,一輛出租車停在她面前,她上車的時候,似乎看到了什麽,趕緊退了出來,她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個人,把她給推了進去。

若顏進去之後,看到車裏坐了兩位彪行大汗,還有一個久未見面的人。

“是你?”

“怎麽?很驚奇嗎?”景颯坐在副駕駛座上,回頭看她,那目光,那姿態早已經不是原來那副柔弱的模樣,而是充滿了一種邪性的氣勢。

怎麽看怎麽令人毛骨悚然。

“驚奇啊,當然驚奇,在景榮面前多麽乖巧的小妹啊,從來不露出自己的尾巴,這次卻要露出來了。”

“我哥哥被你關進監獄了,他又看不見,我還有什麽好顧忌的?”

“說的也是。”若顏心裏很緊張,她知道這個女人陰狠的很,瘋狂的很,她這次綁架她,不知道要怎麽對付她呢,不過她面上不能輸了,不然她會更得意。

這時候她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,她聽出來這是衛染的手機,可是她還沒有什麽想法,包就被搶走了,然後她眼睜睜的看著景颯從保鏢手裏把它拿過來,給扔出了窗外。

若顏好失望,這個女人太有心眼了,衛染的手機上有定位,她想到這層了。

“把她的手機也給我搜出來。”

“我沒有,我沒有。”若顏剛說完,她的手機就響了,省的人家不知道她的手機放在哪裏了,若顏想死的心都有了,是誰打電話打的那麽及時?

保鏢把她的手機拿出來,她護都護不住,直接扔出了車窗外。

“呵,你至於還請了這麽多保鏢嗎?”

景颯用手指把垂在胸前的頭發繞起來,放在紅唇邊,笑:“這不是保鏢,是一會要為你服務的?你看看他們,可還滿意?”

265 為愛瘋癲

若顏一聽,頓時臉色大變:“你變態啊你。”

“喲,惱了?我記得你以前就說過我變態,我以為你早已經知道了,怎麽現在又懷疑了?”

若顏望著她那張因為隱忍而變形的臉,第一次覺得害怕,她以前可是沒人敢惹的女王,什麽時候淪為這種任人擺布的田地了?

她瞅了瞅車座兩邊坐著的兩個男人,都朝她射來不懷好意的目光,頭皮一陣發麻,把上衣裹緊了一些,她想好了,如果她執意如此,她就咬舌自盡好了,說什麽都不能讓景颯的陰謀得逞。

好奇怪,以前的她交過很多男朋友,也從來不認為女人需要為哪個男人守身如玉,也從來沒想過結婚,但是不知道從何時起,這種想法悄然改變。

也許是看到木木一家三口幸福快樂的時候,也許是被景榮糾纏到煩躁的想殺人的時候,也許是見到向往已久的男神的時候,總之她覺得現在自己的想法很高尚,高尚的想哭。

怎麽又想起來那個人了,真是可惡,如果不是他,她也不會落到景颯的手裏,要忍受這份侮辱。

他在醫院裏與人調情,想必是不會想起她來了,再說他的手機在她這裏,他肯定以為自己回了劇組,不會著急,也不會察覺到自己失蹤了,應該不會及時來救她,只是希望剛才打電話的人能察覺到不尋常,趕來救她,但是等他們找到她時,她也已經兇多吉少了吧。

“你覺得你這樣就是替景榮報仇了嗎?你有沒有想過他從來都不會傷害我,如果他一年之後出來,聽說我出了事,他會原諒你嗎?”

“你少用我哥來嚇唬我,你聯合衛染把他送進監獄,他在心裏早就恨死你了,如果我毀了你,他只會高興。”

“你問過他意見了?他要是萬一不高興呢?他到時候還會認你這個妹妹?你千萬不要因為我一個不相關的人壞了你們兄妹情誼。”

“你說的對,都是你一個相關的人壞了我們兄妹情誼。”景颯全身暴漲戾氣,惡狠狠地扭頭對若顏道。

“走,去監獄,我要讓你毀的心服口服。”

景颯心裏有了顧慮,她覺得還是去問一問景榮比較好。

自從那一年,她差點被繼父侮辱了之後,是景榮把那個可怕的繼父殺了,替她了結了那許多擔驚受怕的日子,是他救贖了她,從此以後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,她的一切想法,都為他而想,為他而活。

若顏說的對,萬一哥哥對她這個處理方法不滿意呢,萬一有更殘忍的對付她的方法呢,她要去問一問他的意見,想怎麽處理若顏,省的他以後回來後,看到她這種處理方法不是他想要的,那麽自己就會在他心裏留下一些瑕疵,而這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
深夜的監獄還燈火通明著,所有的犯人還都在勞作著,他們正在搬運沙子,要建造一個工廠。

景颯單獨去見了他。

景榮已經完全沒有明星的樣子了,頭發很長,胡子也長滿了半張臉,景颯睜大眼睛,怎麽都不敢相信這是她那個英俊帥氣的明星哥哥。

“哥哥,是不是他們虐待你了?”景颯扒著窗戶朝裏嘶吼著。

景颯搖了搖頭,他的眼窩深陷,變得十分的犀利深邃:“景颯,你還好嗎?”

就連溫潤好聽的聲音都變得暗沈下來,平淡如水。

“我,我很好,哥哥,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?”也只有在景榮面前,景颯才會變得軟弱,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的哭泣。

“其實我這個樣子也沒什麽不好?”進了監獄以後,所有的生活天翻地覆,他一開始煩躁不安,鬧過幾次事,不想呆在這豬狗不如的地方,被裏面的人定義為不守規矩,打了幾次,差點沒死掉,醒來之後,看見窗戶上的陽光,他才發現以前肩上的責任壓得太重,讓他喘不過氣來,也許試著放下,他會活得輕松些。

他專心的幹活,試著忘記外面的一切,繁華富貴,責任形象,愛恨糾葛,什麽都不想,什麽都不用幹,只有身體上的疲乏,沒有了精神上的壓力,他覺得好輕松。

原來是他給自己負壓的東西太多了,所以情緒越來越暴躁,走進了極端的漩渦,怎麽都出不來。

他給了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,重新開始。

想通了一切,他就覺得自己成熟了,心靜如水了,所以他覺得現在的狀態比以往都好。

“都怪那個若顏,都是她聯合別人把哥哥害成這個樣子。”

“不,這不怪她,其實我還是挺感激她的。”坐牢也不是件壞事,能讓他想明白很多問題。

景颯激動地從凳子上跳起來:“你還感激她?她把你害成了這個樣子,你就對她這麽執迷不悟嗎?”

“不是這樣的,我是真的從心裏感激她。”

“我走了,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
“景颯,景颯。”

景颯滿身戾氣的往外走,景榮站起來,喊了她兩句,也沒喊住她。

他就知道他一提若顏,她就生氣,誰知道脾氣這麽大,尤其是今天,居然大半夜的來看他。

景榮被叫起來繼續去幹活,他身在此地,就是想問問她,關心她,都沒有辦法。

景颯回到車上,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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